肖鸢容默默的抓紧衣角,眼睛盯着赵灿的眼睛,一种特别的熟悉感,不解是为什么。
“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些,谁不讨厌战争,谁不爱惜妹妹,你这个江湖骗子。”肖鸢容不信。
赵灿笑了笑,也不深入解密,免得说多了,吓到肖鸢容。
冯程程:“我呢?”
赵灿:“你喜欢许文强,丁力喜欢你,然后你和丁力最后结婚了。”
“你王八蛋啊!胡说什么啊!”冯程程这是真的急了。
赵灿笑了笑:“我说的是真的!”
“你还说!”
“不信等着瞧,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你最好嫁给了丁力。”
“所有人是谁啊!”
“全国亿万同胞。”
“……我突然想捅死你!”
饭后,赵灿带着两个女孩子去看了一场电影,这时候的黑白电影,赵灿看得要打瞌睡,两个女孩子却看得津津有味。
中途肖鸢容去上了一趟洗手间,很久都没有回来,赵灿有点担心,越是去外面找她。
结果看到肖鸢容被一个曰本男人纠缠。
赵灿上去一脚就将那人踹开,扶住肖鸢容。
此时她很惊慌。
“怎么回事?”
赵灿低头看到肖鸢容的裙子被撕开了一小口。
“他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我刚才出来,他摸了我大腿,还想……,然后你就来了。”
“嗯,明白了。”
这时,冯程程也来了,赵灿让冯程程把肖鸢容带走,冯程程自然是不担心赵灿会吃亏的,于是叮嘱一声后就离开。
“他们的找死啊,敢摸我外婆!”
赵灿从腰间掏出手枪朝那名曰本人走了过去。
曰本人的朋友也闻讯过来,有人认出了赵灿。
“赵先生误会!”
“滚开!”
赵灿一把将那人推开,然后一步步朝那作死的人走去。
“刀!”
“什么?”
“你腰间的武士刀!”
“给!”那人赶忙把腰间的武士刀递给赵灿。
赵灿握着武士刀看着作死人。作死人吓得连忙后退,最后不得已只能跑。
“铮!”
长刀出鞘,一挥!
武士刀直接划开那人的背,鲜血长流。
“唉!”其他几名曰本人见状,不敢上去,纷纷堵在走廊两边,让那些吃瓜群众走开。
走廊里,赵灿提着血淋淋的长刀一步步朝那人走去,那人在低声爬,言语中多有求饶的意思。
而赵灿看着他,只是看牲口的眼神看着他。
“啊!”
又是一声撕裂的惨叫,赵灿一刀刺下,直穿破脚筋。
“你真是厉害,警告动我赵肖的外婆!”
“对不起对不起!”
赵灿这辈子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欺负她外婆。
狗日的这曰本人还敢摸大腿,还想强暴,很明显激怒了赵灿的兽性。
“放开,让我进去——”这时候有个曰本女人很嚣张的在呵斥堵在走廊的人。
“谁啊?”赵灿问。
“是渡边的妻子,嘉叶小姐。”
“赵先生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赶紧放了我丈夫,为了一个华夏女人你这样做太不合适了。”嘉叶。
赵灿看着她。
嘉叶继续说:“赵先生你若是喜欢那个女人,送你便是,华夏女人多得是,何必为难我丈夫。”
在她的眼里,同样是女人,她觉得曰本女人比华夏女人高级似的。
有人过来在赵灿身边说了嘉叶的来历。
原来这个女人的父亲在曰本商界很有名,而且嘉叶这才是来魔都看他丈夫的,听说这个女人在魔都期间很嚣张,对家里的华夏佣人又打又骂,甚至有个怀孕的女人打破一只碗,竟然活生生的被这个嘉叶一脚踹到肚子上,至于后来如何,不知。
“你进来。”
赵灿招了招手,让嘉叶进来。
渡边在地上摇头,他算是清楚了,赵灿是冷血的,自己妻子进来一定会遇到最恐怖的事情。
嘉叶自以为人上人,甚至觉得赵灿也比他低级,打心里觉得赵灿有今天不就是舔我们曰本人嘛,现在还敢耀武扬威。
嘉叶走到赵灿跟前止步,“赵先生请你立刻放了我丈夫,要不然我立刻给东英鸡打电话告诉你在魔都的罪行!”
命令式的口吻。
赵灿笑了笑:“东英鸡?你向他告我?可笑,嘉叶你好像很嚣张啊,你难道不知道刚才你丈夫对我朋友非礼吗?”
“不就是个华夏女人吗,我大河民族玩了又怎么?”
这傲娇的表情,在她眼里就是那种该玩,被曰本人玩就是荣幸的变态想法。
既然是变态,那么赵灿就用更变态的事情对付她,“对!玩玩又怎样……”
嘉叶蹙眉:“你要干嘛?”
赵灿挥手朝走廊上听到嘉叶这话气愤不已的同胞挥了挥手,“喂,你们有没有听到了吗?”
“听到了!岂可忍!打死那女人!”
“停停停!”赵灿说:“她刚才说玩玩而已,那个斧头帮的兄弟有没有?”
“有!”这时候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上前一步。
这栋电影院本来就是斧头帮的地盘,一呼百应啊!
“你,你,你,还有你们两个!五个壮汉够了,你们进来。”
那五个壮汉大步走进来。
渡边大概是意识到什么了,拼命的磕头。
赵灿一脚就踹开。
“嘉叶小姐刚才说玩了又怎样?你们懂的!”
赵灿拍拍其中一个壮汉的肩膀。
那五人立刻心领神会了。
麻痹的,刚才就觉得这狗日的曰本女人太嚣张了,这下好了,赵先生亲自拉皮条。
不上白不上。
嘉叶吓懵了。
赵灿才不管,大喝一声:“拖进去!”
对待禽兽思想的人,赵灿也就禽兽对待他们,不圣母,比手段,赵灿不怕任何人。
五个壮汉强行把嘉叶拖进旁边的小房间,很快就算来‘亚麻跌……’
“我给你拼了。”
渡边冲上去要咬死赵灿。
“铮——”
武士刀再次一挥。
啊——
胳膊被斩断,落到地上。
“这是你应有的。”
说完,一刀狠狠地插在渡边的背上。
渡边托着身体朝旁边那间房间爬去,推开门,看到的轮番上阵的一幕,气得渡边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场气死。
赵灿走到门口瞄了一眼,“嘉叶小姐好好享用,反正玩了又怎么样,对吧。”
咯吱关上门离开。
“赵先生……”另一个曰本人走了过来。
“以后渡边的位置就有你来代替。”
“嘿!”
“对了,那个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