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书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关键,却仍旧有些想不通。
“走吧,先回房,你的尾巴……在这里不方便。”
洛淮书说着,顺手想去掀帝疏澜挡在眼前的细碎长发,哪知,刚一碰到发梢便被帝疏澜偏头躲了开来。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气氛陡然僵住。
崽子不让碰了。
洛淮书抿着唇,垂了下眼,看着这只崽子,终是怜惜和无奈占了上风,柔软的灵力自手中泄出,将帝疏澜包裹住。
这次,被洛淮书灵力触碰到的小怪物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温顺,他非常排斥,在灵力中挣扎着,“凶恶”地向洛淮书呲着毫无威胁力的尖牙,喉间发出嘶哑的类兽般的警告声。
一如最初在林中见到的他。
桀骜,狠厉,不服管教。
洛淮书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是什么心情,有点无力,但她还记得帝疏澜腿上的问题。
空气中的酒味越发浓厚。
洛淮书沉默地将帝疏澜用灵力托回了自己房中,放在床榻上。
床榻似乎更刺激帝疏澜的神经,到了床榻上以后,他便折腾着尾巴往床边挪,想要下去。
在将将要掉下床沿时,被赶过去的洛淮书挡住了。
拦着他的手臂在嘴边,帝疏澜没有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
“嘶……”
洛淮书没有防备,突如其来的一下,疼得五官稍稍变了变,整条手臂都是紧绷的,但她没躲开也没反抗,任由他咬着。
崽子这一口没有丝毫的留情,犬牙咬破了脆弱的皮肤,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血液从齿间缝隙溢出,流入口中,被帝疏澜吞下。
鲜热的血液顺着喉间淌下,给帝疏澜带去魇足与畅快,就连化形期的痛苦也似乎因此而消减了些许,心中的狂躁与不安莫名地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