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伸到他掌心,从没打过针的她并不是怕疼,就是不喜欢,“哥哥,你扎吧。”
她妥协地闭上眼,容禁打完松开她的手,她才发觉打完了,一点儿都不疼,她小脸的红晕也渐渐退去了,稍微冷静了一些。
薄桑松了口气,低头看着手臂上细细的红点,一点血都没有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下意识说了句,“哥哥的技术真好。”
容禁顿了顿,没说话,随即配了第二针静脉注射的50%葡萄糖溶液,刚刚只是稍微抑制了下毒性,第二针才是溶毒。
因为有了第一次,薄桑就不怕了,在他给自己注射第二针的时候,她都敢睁眼看着他打针,这一针的时候容禁给了她心理准备,说会疼。
薄桑看着他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地点了头,“嗯,桑桑疼也不叫。”
她被容禁的手吸引去了注意力,以前最喜欢把玩的就是这双手,以前应该算是软乎乎肉垫儿,现在有些骨感了,不过她都喜欢。
突然,手臂一痛!
薄桑一下回过神,“哥哥,很痛……”
她原以为第一针跟蚊子扎一样,这一针再痛也顶多像是玻璃扎进屁股一样疼,没想到抽疼得厉害,如果疼痛分级别这可能达到九级疼痛。
容禁并没有安慰她,神情疏离吐出两个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