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禁原本没打算坚持,毕竟只是薄桑提的,可能是她玩性起了,确实自己不适合和她现在同住一间房,就算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
但是在看到容圾那迫不及待制止薄桑和自己同房的脸色,仿佛是很在乎薄桑的清白与贞洁一样,只有爱一个人才会有这样本能的反应。
爱?
容禁略微低了下眸,侧脸禁欲又疏离,“今晚,我会‘照顾’好她。”
话音刚落,就连容祁然都被他镇住了,倒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带着警告,那是果然他再多说一句就得承担后果。
这样的眼神,除了当年来容家和容祁然谈交易的时候见过,之后就没再见过,还以为他们关系变好了,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觉。
容祁然还是有理智,知道现在容家他说了算,自己的‘关心’也只能适可而止。
见容祁然不说话了,容圾似乎急了,抬眸盯着如同一张白纸不染纤尘一样纯洁的薄桑,渐渐握紧了手心,“容禁……”
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直呼其名,证明他真的动怒了。
然而,他有什么立场动怒,这才是他最悲哀难受的。
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了餐厅,一同上了楼,容圾仿佛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样,指尖微微松开,毫无焦距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