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温驰漾冷哼了一声,眼中全然写进了无所谓:“是你婆婆自己说的不接受调解,你们又是什么意思?”
此言一出她们二人哑口无言,那婆婆突然就后悔了自己方才的大言不惭了。
她眼瞅着对付温驰漾没辙,只能够撒泼打滚倚老卖老。
‘啪!’婆婆一拍桌子站起。
她指着方眠好的鼻尖,就是一通斥责:
“方眠好啊方眠好,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心思倒是挺重的,谁知道你和这个律师是什么关系?你们二人就是雌雄双骗来欺负人的!”
“是啊,你们二人衣服都是情侣款,摆明了合起伙来欺负人!!”
方眠好真是无法招架她们这般狂轰滥炸,她是想要发火的,但在最紧要的关头温驰漾成为了那个替她摆平一切的人。
当温驰漾潜藏愠怒却公然维护的声音袭来,她仿若是从头顶彻底淋了一盆冷水,浇熄了怒意换来了少女心情的小波动。
“都说够了没有?”他带着男性的沉哑,怒火郁结于心极力克制。
婆媳二人见如此威严的男人发火竟就跟见着老鹰的蟑螂般静得不敢多说一字半句。
见人消停,温驰漾把那杯泡了纸的水推出去,眼看着水杯滑到她们面前才终于停下:
“知道怕就好,这纸上是什么内容我很清楚无端的赔偿你们是休想索要,若是再对我当事人出言不逊,现在我能让你们把自己的纸条吞了,来日.你们也会荣幸成为被告。”
“你...你这是威胁!我们可以告你的!”婆婆这次的吼叫显然没了开始的底气。
温驰漾不苟的面庞蔓上讽刺,他字句明晰,警告人的时候在方眠好眼里竟就有那么一丝丝当年球场上的固执:
“告我可以,前提是M市得出一个搞得过我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