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僵僵的,她待遇和裴韶音相同,也是坐在一把椅子上。
她两只手按着座椅扶手,却感觉众人看她的眼神充满讥笑。
尤其是沈宴之。
容颜俊美的男子满是讽刺讥嘲,这令她倍感难堪,羞耻不已。
裴韶音!
全是裴韶音害她至此!
她恨死了裴韶音!
啪地一声。
<b/> 周大人手持惊堂木,盖棺定论。
“真相大白,此事子虚乌有。”
周大人点到为止。
安写意是个女的,总得给这女的留几分薄面。
即便今日开堂办案,安写意的里子面子早就已经全丢光了。
大伙明面上不说,但心里保不准如何解气呢。
毕竟像安写意这种人可不少。
……
纤纤玉指,修长雪白。
裴韶音支着额头打瞌睡,她是被三哥给推醒的。
“喂?”
裴秋丰神色复杂地伫立她面前,她掀了掀长睫,打了个哈欠环视一圈:“完事了?”
开堂审案这种事,太枯燥了,无聊的她都睡着了。
裴秋丰神色不大自在地抿了抿唇,然后点着头,瓮声瓮气说:“完事了。”
韶音瞟了一眼旁边的二哥裴夏耘。
迄今为止,裴家四位哥哥,她已经见过三个。
这位二哥是最干净的,最纯粹的,美得似清池水仙,狭长的凤目黑润澄澈,透着几分静谧的沉静,大约是赤子之心。
一看就很没心眼。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