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密谋如何对付顾柏彦。
“爹,我求您了,快想办法去救根生和坤儿啊……”夏梅哭着对老爷子说道。
她已经哭了一天一夜,哭得肝肠寸断,连眼睛都红肿起来了,真是伤心到了极点。
“那个兔崽子,自己贪得无厌,弄得天怒人怨,现在又是严打时期,我有什么办法!”顾本轩尖声呵斥儿媳妇。
“爹,您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根生和坤儿,被关进黑屋子里……”夏梅继续求老爷子。
“夏梅开门!开门!欠债还钱……”这时,讨债的人把大门敲得震天响。
“爷爷,这些人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敢来顾家药行放肆!”顾泉冷声道。
方严面露戾色道;“真是岂有此理,我去把他们赶走!”
“方严,不要冲动,去把大门打开,我去安抚他们几句。”顾本轩不慌不忙,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师父,占用他们耕地的人,是杜长河啊!”
方严将大门打开,心里还是很不服气,师父他老人家,心肠太好了。
秀水村这帮刁民,这样对待顾家药行,他老人家还去好言安慰。
药行大门一打开,一下子就拥进来了三四十人,把院子都挤满了。
这些人里,王桂花最积极,嗓门也大;“哟,夏梅,你母子俩原来躲在这里,不是我桂花不讲道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家根生开釆石场,占了我一亩二分水田,还有二块自留地,快给钱。”
夏梅在秀水村摆惯了村长夫人架子,最看不起像王桂花这种,没本事在地里刨食的女人。
她见王桂花竟敢问她要钱,立马叉腰骂道;“王桂花你吃错药了,去看大夫,是杜长河承包秀峰山釆石场,你怎么来我家要钱,我呸!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王桂花也不是好惹的,立即回骂道;“夏梅,你牛逼啥?你那个涩社会村长被抓了,还在老娘面前摆村长夫人架子?
村里人都知道,顾根生和杜长河合伙开釆石场,想赖账,行!老娘拆了你这破药行。”
王桂花最恨夏梅了,平时以村长夫人自居,还不用干活。
快四十岁的人了,还爱俏,把自己当作十七八岁的少女打扮,穿着花俏的衣服在她面前显摆。
“各位乡亲们,安静,安静,大家先别吵,听我老头子说一句好吗?”顾本轩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八字步,走到人群中间,缓缓说道。
顾本轩毕竟是神医,又是个古武者,在十里八村名声易常响亮。
村民们见他出来说话了,都安静了下来。
顾本轩扫视了一圈讨债人,“秀水村的乡亲们,我顾本轩教子无方,老伴又去世的早,养出根生这个现世玩意,我向各位乡邻表示歉意。
人做善恶之事,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也就是善以善待,恶以恶待,现在根生已经罚当其罪,咎由自取。”
顾本轩停顿片刻,又严肃地说道;“根生和杜长河合伙开釆石场,侵占了各位耕地山林,现在政府已经封闭了釆石场,你们的耕地也会恢复原状的……”
“顾神医,你说了大半天,还是不想给钱。”王桂花听出顾本轩话里的意思,顿时就嚷开了。
“就是,本轩叔,釆石场占了我家几亩地,你赶紧赔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