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润唇角抿了下,不悦地说:“听说你将屋里的窗子给封死了?”
容卿卿心里一跳,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哼,你还怕我知道?”谢景润反问。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怕你知道?”容卿卿有些心虚,面上却强装镇定。
“为什么要封死窗子?”谢景润问道。
容卿卿闻言,就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
她为什么要封死窗子,他心里就没点数吗?
“为了防止有贼,半夜摸入我屋里啊。”她意有所指地说。
长林跟小桃早就走远了一些,但还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这时听到容卿卿这一句,顿时为她捏了把冷汗。
她口中的贼,明显就是在指侯爷啊。
谢景润淡淡瞥了她一眼,“既是贼,你觉得区区一个窗子,能阻挡住?”
容卿卿闻言,心尖颤了颤,他这意思是,她即便封死了窗子,也阻挡不住他是吧?
她深呼吸一口气,大不了,她晚上换间屋子睡,不就好了?
“说得也是。”她点了点头,也不反驳他,趁他松懈的时候,用力将手挣了回来,“就不打扰侯爷办公了。”说完,不等谢景润有所反应,拉着小桃一溜烟跑了。
长林盯着自己的脚面看,大气不敢出。
“将她屋里的窗子复原。”谢景润阴郁地丢下一句话,便往书房去了。
长林抹了抹汗,认命地往沁芳苑走去。
容府。
容卿卿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看到她来,下人们没再似之前那般轻视她,反而上前来朝她行礼问候。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容老夫人重新整顿后的结果。
她也不往别处去,径直去了容老夫人的德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