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洛洛的爸爸,洛洛应该跟着爸爸回家的吖。”
听听,能不害怕吗?小丫头都吓得连亲爹都不认识了,逮谁管谁叫爸爸。
贺知谨一手攀着藤条,顺着稳当的落脚点,找到了一个从山崖上自然形成的一个山洞,这里能看出从没有人来过。
他想,也不会有人想死到用这种方法找什么刺激感,所以很有可能就是纯天然形成的。
走进了山洞,贺知谨踏踏实实的松了一口气,他也顾不上血肉模糊的手,也把他的洁癖抛到了九霄云外,沾地就倒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裴……裴晓,这次你可真欠下老子一个大人清。”
“爸爸,你手受伤啦!”小丫头蹲在他旁边,撅起嘴巴,奶里奶气的:“洛洛给爸爸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然后,就奋力的对着他受伤的手吹起了气,小丫头那个卖力,脸颊圆鼓鼓的,像个可爱的小河豚,不知道是真有作用,还是心理作祟,吹了两下之后,居然真的不怎么疼了。
贺知谨从未有过这样一种感觉,一种暖流传遍他全身的感觉。
他也没意识到,他这会儿看小丫头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就连声音都软的一塌糊涂:“喂,小鬼。”
“唔?”小鬼抬起头来,脸上脏的像只小花猫,但还是可爱,越看越可爱的那种。
贺知谨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去给她脸上的脏蹭了蹭,他手上也有灰,结果就是,越蹭越脏了。
“呃……没事。”贺知谨偷偷的把手往自己衣服上蹭了蹭,如果给他司机看到,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位是他不洁癖就会死的老板!
“爸爸,你还痛嘛?”
可爱的小鬼睁着亮亮的眼睛,声音奶奶的,对于他这种从小被利益熏陶之下长大的,简直比一张白纸,一泉汪洋都到来的清澈。
“小鬼,你为什么一直管我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