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贺知谨,我的老朋友们,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一见面就跟我们抢女儿,厉衡这个神经病,出手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贺知谨看在裴晓身后躲好了才敢小声逼逼。
声落,一个穿着黑色的彭面戴银色面具的男人,走进了他们的视线。
里面被煤油灯照亮的中世纪复古客厅,有了这个男人震慑,总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和沉闷,让裴晓不敢懈怠。
“厉衡,你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而并非与你叙旧。”
裴晓和贺知谨站在客厅内,一颗巨大瞳孔的地板上,隐隐还闻得到一丝血腥气味。
银色面具的男人坐在骷髅椅上,两旁扶手便是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头骨,他修长的指尖细细在头骨上面打转……
“裴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说起来我们也是同病相怜,六年后再一次相见,难道除了和我要人之外,就没别的了,嗯?”
裴晓浑身散发的戾气和厉衡不相上下,一个至强,一个至柔的气场在肉眼看不见的空气中碰撞出没有尘嚣的火花。
“你还知道我是来和你要人的,既然如此,你最好保证她在你的手里安然无事,并且原封不动的交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来一场生死较量,如果你敢拿命和我玩的话。”
一张面具遮住了厉衡的神情,不过看得出来他好似很惊讶,慵懒的歪了歪脑袋,就连说话都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邪气。
“裴晓,没想到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挺重要的嘛,是不是我们不常常见面,你对我不了解了,我厉衡抓来的人,岂有说放就放的道理?更何况他在我手里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只要你除了这个要求,今晚我还可以请你一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