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当你的聆听者。”
秦歌正儿八经的听着。
“我上初中那会儿,很排斥人群,如若有人接触我,或者同我说话,我都是走开,直到有一天可能是我爷爷相识的一位朋友的孙子,知晓我父母因为意外身亡的事情,就在一群人中谈起,并且言语嘲讽,我知道了之后,放学打了他,仅仅是鼻青脸肿。”
“然后呢?”
“他父母没有先去学校,而是找上门来质问!我说了原因,而那个男人根本无法辩解自己的错误,他父母脸面顿时过不去,带着他孩子灰溜溜就离开了,不再提起,自从那天开始,学校就开始流传我是流氓痞子的事情。”
商陆想想缘由,还真是令人嗤笑。
“那军训打人?”
秦歌挑着重点问,商陆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秦歌的小脑袋。
“你男朋友是那种爱挑事儿的人么?”
“然后?真相是?”
“唔…打是打了,那是他活该,具体原因我给忘记了,我抡凳子揍了他,但是并没有跟谣言说的那样是什么让他骨折,让他腿断了之类,而是一些皮外伤,那男的故意要让我被勒令退学,自己又不小心从楼梯下摔了下来,脚踝轻微骨裂,就拿着鉴定报告去学校里面闹,打人的确是我不对,学校顾念我成绩优异,并且即将要代表学校去参加竞赛,是关于学校成为名校的很重要的比赛,所以留校察看,从此之后我就基本老老实实,就算是别人挑衅,我也忍了,又或者…背地里阴人一次,也就是小小惩戒。”
商陆觉得初中那会儿的确太年少轻狂了,很不懂事。
爷爷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却在背地里默默的为自己道歉,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