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你个老色蛇！我管你刚刚成型！”
秦歌扒拉着黑色鳞片摸起来有纹路并且冰凉凉的。
“不放！你个垃圾捉妖师，有种收了我，收不了我就缠着你。”
老蛇妖纠缠在秦歌的腰间更紧了，蛇头吐血红信子，盯着秦歌，丝毫没有攻击性。
蛇妖缠的跟秦歌腰间的皮带一样。
“……”
秦歌深深叹息了一口气，一只手搭在门口，望着这深夜，恨自己不够强大。
“跟着我没前途。”
既然这个老色蛇不吃硬的，那就用软的来攻击他。
“可以操，可以生蛋就行，我很知足的。”
碗口大的黑蛇一直处于真身，顺势着秦歌的脊背爬到了秦歌的脖颈处。
上半身缠绕着跟秦歌的围巾一样，下半身的蛇尾还微微晃动。
“你太重了，我有些支撑不住你。”
秦歌身上还有行李，再挂一条蛇，这蛇重又重的要死，明明捡起来是拇指粗的小黑蛇，昨晚那尺寸却比小水缸还要大强一些，现如今碗口那般粗。
这妖竟然可以如此随意幻化成形？
没个上百年，秦歌是不信的。
“你带我走，我就变小。”
老色蛇还跟秦歌做起了交易，秦歌无可奈何，“行行行。”
老色蛇立马吐露了几声，瞬间幻化为第一次被秦歌遇见的模样。
秦歌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榻上。
“不走？”
蛇妖问道，秦歌全身酸软，都没吃什么东西，望着桌面上的绿豆饼，不知是不是那户娘子送来的，如同绝世佳肴般的狼吞虎咽吃着。
蛇妖在一旁看着，用蛇尾推送了一杯茶递在了秦歌的面前。
“谢谢啊，今晚不走，天太黑了，明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