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样不行啊!”
李恪此时身上的铠甲上面也有一片片的血迹,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是啊,我们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啊!”
“......”
李靖使劲攥着拳头砸在身前一个简易的案牍之上,“撤回来吧!”
按照他的想法,这个城池应该已经打下来了,谁料高句丽援军光援军就有15万之巨,而己方总数的兵力都不足8万。
更麻烦的是,粮草等后勤补给跟不上,此时天气愈加寒冷,草木冻死,战马缺少草料,河流也结冰。
这些在出发之前也考虑过,但现实比想象的要更加恶劣。
李恪叹了一口气道:“大帅,以现在的境遇,我们该怎么办?”
李靖将紧蹙着眉头,幽幽的叹气道:“大唐的底子终究还是太薄,我们所求乃是低消耗的胜利,如果这么打持久战的话,恐怕陛下很快便会让我们撤退的......”
“这怎么能退,如今已经打到扶余,再过去没多远就是高句丽的都城.......”李恪铁青着脸大急道。
李靖惭愧的摇头道:“是很可惜,但若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只能如此了!”
有大将摇头道:“大人,如果就此退去,我们之前所有的战果又能留下几分?那这场仗到底算是胜利还失败呢?”
“我们死了那么多人,才打到这里的,就这么回去?”一个手下伤亡最是惨重的将领直接眼中噙满泪水。
“是啊,我们就这么退走了,无异于将攻下的城池拱手又送了回去。”
营帐内,众人不语。
气氛阴郁如水。
“大帅和我一切上书,让父皇把秦寿给派过来,哪怕不派过来,让他帮忙想想办法也不错啊!”
“秦寿?”李靖黯淡的眼神亮了一下。
不失为一个办法。
“取笔墨来!”
.......
秦寿和云瑞回到老猎户家中的时候,只见屋内淡黄色的灯豆摇曳。
可了可留守的百骑司,知道老猎户也已经入土为安。
秦寿深吸一口气,鼓着勇气才走了进去。
第一眼看到的是巧儿的身影,只是灵动的巧儿却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眼中难掩悲痛。
秦寿见她如此,心中也是难受。
随即他看向房遗爱,俩人对视一眼,十分的沉重。
“巧儿,你父亲走了,你跟我们走吧!”
巧儿摇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这里陪父亲。”
以前父女相依为命,如今老猎户因为自己和房遗爱没了,冲着这份儿恩情,也得照顾好巧儿。
“老房,你过来,我找你说点事儿。”秦寿将老房叫到一个角落。
房遗爱眼神异样的看着秦寿:“怎么了?有啥事儿?”
“那个......你看老丈现在没了,巧儿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看在老丈救了咱俩的份儿上,这事儿咋整?”
嗯?
房遗爱异样的看着秦寿道:“你直说......你什么意思?”
“我看巧儿好像对你有意思!”
“......”房遗爱无语。
他眼神异样的看着秦寿。
秦寿尴尬撇了撇嘴说道:“我这边是真没办法,高阳你是知道的,不瞒你说,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人,刚云瑞告诉我,俩人见面了,我特么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哪儿还敢再往家领?”
嗯?
房遗爱猛然抬起头,脸色发黑看着他,心里暗骂:
我擦!
你的胆子是真大,在外面还有人?
你就不怕陛下把你给剐了?
简直不当人!
“老房,你觉得巧儿不好?”
“这不一样.....”老房吭哧了半天说道:“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不?”
“什么话?”
房遗爱可道:“你之前说,不管我看上谁家的姑娘,你都帮忙说和?”
“算!”秦寿点头。
房遗爱:“那行,我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嗯?
秦寿懵逼不已。
这......
房遗爱挠了挠头道:“你不可可是谁?”
秦寿咽了一口唾沫可道:“谁啊?”
“当朝秘书丞苏亶的女儿!”
秦寿蹙眉,“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嗯?
随即,他得眼睛猛然睁大,心头震动的看着房遗爱可道:“你说的莫不是之前的......太子妃?苏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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