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眼眸。
只见,妹妹略微暗淡了下的眉眼,她倒是很直接的承认了,“对!”
“我的确也是想再见他一面来着!”
“突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他了,我当然要去问问情况了!”就当是让自己彻底的死心吧!
如果不见到他,不问清楚,她大概没有办法能走出来。
谁让她就是那么较真的人呢,遇到问题必须解决,否则、
她将可能都没办法再去做其他事。
就像当初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他,然后莫名其妙就表了白。
“嗯。”
哥哥们倒是都没再说啥。
还能说啥啊?
不过,一个两个也还没办法说走就走。
也就是担心万一他们都走了,那狗男人却找过来……
以他们这些天对那狗男人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是这么负心的人?
也许是经过妹妹的说教,哥哥们突然开始很认真的思考。
他们甚至愈发觉得,也许、
这事是有什么蹊跷?
但注定、要让哥哥们失望。
凌川已经完全忘记路安、也完全忘记了和路安有关系的他们,甚至爷爷。
他不记得他们住在这,也不记得爷爷的家在哪。
所以,他是注定不可能找到这里来的。
而这边,凌川在医院附近找了个比较合适的住所,一直等一直等,他以为可以等到小姑娘再次出现,却是直到冬天,天空下起纯白色的鹅毛大雪,他始终、
都没有再见到他心爱的姑娘。
殊不知,他心爱的姑娘人在京城,时不时借口散心在他的住宅外徘徊,以为能装作和他巧遇的样子,却也、
从始至终都没有遇见过他。
没有。
…
某天,雪下得老大,一片一片,地上被堆积起深厚的雪花。
正在家浇花的凌川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男人硬朗的俊颜猛然沉下脸色,第一时间拿了大衣穿上身,离开。
…
约莫几个多小时后,凌川出现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别墅,凌默的房间。
望着床上装病的某人,凌某人黑沉的神色,面容极其之恼火。
知道自己错了的凌默自然是第一时间认错,委屈巴巴的嗓音,“叔,我知道错了,你就留下来嘛!”
“我什么都不会,你总说原就是老爸的事业,也是时候让我接手学点什么了,但我就是学不会啊,我连义务教育都没过关,就算你远程教我,我不会也就还是不会嘛,你让我怎么学?”
“那至少、也得面对面手把手教啊……”
少年红红的眼眶,悄咪咪还很有几分心虚的,时不时偷瞄向他。
他已经不是之前一门心思只知道给父亲报仇、给父亲洗刷冤屈的不怕死少年了。
比起那些,尤其是在体验到撑起一个家的艰难之后,他越来越意识到,他小叔曾为他付出过的所有,他不想再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空荡荡的豪宅,哪怕是没有父母甚至爷爷奶奶,他也希望、至少能和小叔好好的、
和谐的生活下去。
所以,他不怕服软,面子于他,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好不好?”
“你就留下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