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陈年旧事她都忘得差不多了，结果这死小孩这么记仇的？还能记得到？
楼梯口监控被景书毁掉，那道道精准落雷总算是停歇了阵子。
而此刻，脚步不紧不慢跟上来的赤瞳少年，在看见这位曾经一直被景书挂念着的蓝衣少年正站在她身边以极为熟稔动作拉着她手说些什么时，付以的神情在那瞬间陡然变得阴沉起来！
密密麻麻名为妒忌的荆棘如同鳞片一样遍布全身，甚至是爬满心口，钻入心脏。
付以知道景书在乎这个人。
眼前亲密又熟稔的动作碍眼到了极致，这一幕，他似乎曾经也对景书做过，撒娇式地抱怨，扯袖子，拉手。
只是现在，景书身边的人不是他。
付以忽然明白为什么一开始景书虽然对他态度不好，却还是会在相处中细心照顾甚至温暖到令他想要永远留在她身边。
原来至始至终，他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影子一般的存在。
听见脚步声，景书转过头，对上付以赤红色的竖瞳。
她赫然挡在了那蓝衣少年面前，握着手中激光刀刃，隔绝付以看向十二号的视线，催促着：“赶紧带手下去一楼解决叛逃实验品，这家伙就交给我。”
少年没看见面前人是谁，系统倒是在面部识别以后跳了出来，显示着这人的身份——
“实验品负一号，能力：永恒之爱。”
褐发少年怔了怔。
负一号。
——这个曾经抢走了十一号给一代……不。
少年眸光幽冷，是十一号给他的，画册的失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