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舒了一口气,对小师弟的态度十分满意,书院有明文规定不可打架,这事要是传出去,院长和夫子们都没脸见人了。
“庄一牛,你觉得呢?”
“夫子,明明是沈彦君打我,还倒打一耙!我浑身骨痛,他要赔我医药费。”
庄一牛满脸不忿,别以为他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就能博得他的可怜。
虽然沈彦君长得比万竹楼的头牌小倌…还要蛊惑人心,但他绝不心软!
沈彦君的脸瞬间又白了几分。
虚弱得身子一颤一抖的,快要随时毙命一样。
“彦君,你没事吧?”郭先生被沈彦君的模样吓到了,立即喊人去请大夫,十万火急。
“牛哥,你把人家吓着了。”
“庄一牛,看你能哭能走的,也不像浑身骨痛的样子啊!你看沈彦君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一边受到了同窗们的谴责,一边还被郭先生瞪了几眼,庄一牛有苦说不出,哭丧着一张脸。
站在窗外的冷峻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停留在沈彦君的身上。
“五殿下,院长已经在厢房等候多时了。”
他身后的书童,小声地提醒道。
“嗯。”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胸口闷闷的感觉深入骨髓,刺痛的难受,但二十年都习惯了。
没人留意到,沈彦君的眸底飞快闪过一抹灵动狡黠。
“夫…夫子,学生有药。”
他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了一颗乌黑的丸子,仰起头,动作帅气地投入嘴里,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