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提着棒球棍,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把人一步步的往外带。
如果不是怕隔间还有人,怕她看到什么东西长针眼的话,他能立马把这丫头夹在腋窝下扔出去!
祁昭远远赶过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时染被时北墨捂着眼睛,从里面被推着走了出来。
尤其是他手里还拿着根棍子,跟押送犯人似的。
他赶紧几个大步跑过去,皱眉看向时北墨。
“你带她进去的?”
时北墨都快气死了,撒开手就开始爆炸。
“我有病啊带她进男厕,她自己进去的!”
时染甩锅甩得飞快,“是你不肯出来,我才进去的,再说了,里面又没有别人。”
时北墨再次爆炸,“我不是男人啊!”
时染木木的看着他,缓缓道:“是男人你跑什么?”
时北墨:“……”
两兄妹吵架跟幼儿园小孩子似的,毫无逻辑,又似乎很有逻辑。
时北墨深呼吸了口气,瞪向时染说:“你刚才在办公室里,说的什么你知道吗?”
时染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了。”
她看了一眼祁昭,继续道:“我就问他今晚去哪吃饭啊。”
时北墨,卒。
等顾瑶过来的时候,下课铃也响了。
学生一窝蜂的出来了好多,这三个原本站在一起的人立马跟戏精附体了一样,谁也不认识谁,特别正常的混入了人群。
祁昭不喜人多,独自一人往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