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妈,你看看她最近日子过好了,都不说回去看你的话,自己跑来威尔曼吃的这么豪华也不想着你,这还算什么一家人啊?”
“璟年也真是的,眼光太差了,娶这么个老婆还生出这样的种,把他自己害死了不说还一点都不孝顺。”
“要我说啊,好歹我们家也是含辛茹苦的把璟年抱回来培养成人,加起来也花不少钱了吧,现在虽然人不在了,但这钱是不是得加倍偿还一下啊?”
时梦一句句的话听的人火大。
说那么多屁话,到头来还不是要钱?
好好的生日宴被她们搅成这个样子,安云清也没什么心情了。
她们既然要闹,她就奉陪到底!
“时梦,但凡要点脸的人都说不出你这种话,你摸着良心回想一下,你们家以前是个什么条件?一家四口挤在一个两室一厅,我16岁认识璟年的时候,他还在家里睡沙发!”
“后来他成绩好,在大学少年班勤工俭学开始创业,最难的时候我陪他一起住地下室,他那个人一身骨气,说什么都不肯接受我的接济,我陪他熬了两年,终于熬出了头。”
“时光刚刚有好起色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你们接进城里来,吃的好住的好。”
“你们一家三口坐在家里半分收入都没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了你们整整15年,时梦,你以为你那三流大学那么贵的学费是谁供着你读完的?”
安云清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是你哥,你那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在读大学的时候省吃俭用抠出来的钱!”
一番话说的整个屋子鸦雀无声。
这种事,就连时北铭和时北墨也是头一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