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我舅之前抓了一个逃犯,判了死刑,他还有个上学的儿子,不放心他,就让我过来探探他的心理状况,顺便转移下注意力,让他安心学习,后来死刑执行完了,我多待了一个星期就休学了,前不久听说你来了,我就又回来了。”
很沉重的一个话题,时染眉头轻蹙着。
“他爸死刑的事,他知道吗?”
李稷川摇头。
他舅说了,至少,要等他高考结束再告诉他,他到现在还以为他爸爸只是在坐牢而已。
“他妈妈呢?”
“他两岁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跑了,一直找不到人。”
气氛有些沉重,李稷川就把话题给转移了。
他故作埋怨,“这么久没见你都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你不爱我了。”
时染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浪费了我一个名额你还想要我爱你?”
李稷川不正经的笑笑,凑到她面前玩起了文字游戏。
“你前面说什么?我只听到了最后三个字。”
“滚。”
李稷川脸皮极厚,不动泰山。
“名额这东西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嘛,反正又没真定下来,到时候你就说我不合格,再换一个人呗,再说了,是你们科大的人选中了我,又不是我非要厚着脸皮要进,你说对不对啊小染染。”
“少贫,一把年纪了还装高中生,研究院不管了吗?还跟一群小孩抢冠军,做个人吧你。”
李稷川仰靠在沙发上,把眼镜给摘了,不近视还长时间戴眼镜,就很累。
“唉,你看我不像高中生吗?反正除了你也没谁知道。”
“像,像的很,我看你都能去当演员了,还内向害羞,这人设亏你想的出来。”
时染越说越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