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你还有脸质问我?你自己不也藏的挺深的吗这种话,他现在光是想象一下就已经开始提前害怕了。
而时染心里想的也跟他差不多。
她还以为祁昭会生气质问她为什么这种事要瞒着他呢,结果他什么都没问!
为什么不问?
怕她回答不上来故意照顾她?
还是压根就不在乎,管她是谁呢?
她坐直起来,兀自甩了甩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揣测。
心想着不问也好。
问了,她要实话实说的话,回答就是——
我那会跟你也不熟,没什么好说的。
天呐!这也太伤人心了吧!
她不允许小奶狗伤心!
两个人各怀鬼胎。
一个在对方心中人设已定,难以扭转,所以选择继续沉默。
另一个觉得一个教授身份已经和对方拉成够大的差距了,虽然小奶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还是有落差的。
既然这样,反正其他身份还没有暴露,干脆就继续瞒着吧。
就这样,两人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面对马甲问题,就是一个大写的红色警报,需要谨慎绕道而行。
祁昭清了下嗓子,话题转移的十分自然。
“你提行李箱出来干嘛?离家出走吗?”
刚才他就挺想问的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大雪天的,天都快黑了,这丫头一个人提着个箱子在路上艰难前行,那可怜模样,不是离家出走就是被逐出家门了。
不过也不应该啊,时家人怎么会赶大教授啊?
那肯定就是她自己跑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