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度数真的不高,不可能把人喝成这样吧?
他这么想着,抬手就摸上了她光洁的额头,烫手的温度让他心情陡然下沉!
祁昭迅速起身走上阳台,刺骨的冷风吹的他心都凉透了。
电话一接通,那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他吼下了床。
“五分钟之内,来我别墅!”
徐医生在一片黑暗的房间中用脚疯狂摸索自己的拖鞋,连滚带爬。
“是,是。”
挂完电话,祁昭马不停蹄的去给她量体温,洗毛巾,准备冷敷。
徐先生一路疯狂飙车,气喘吁吁的赶到时,他已经把基础全都做好了。
“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徐医生刚进客厅就追着他问,祁昭走路带风,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
“不是我。”
他言简意赅,瞥了一眼他的医疗箱。
“退烧药有吗?”
徐医生虽然疑惑,但依旧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往楼上爬。
“有的,我全都带了。”
“好。”
祁昭只落下这么一个字,一转眼二人就赶到了卧房。
卧房很大,床旁边做了一个屏风的遮挡。
祁昭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刚绕过屏风看到里面的场景后,立马回头杀了个回马枪,吓得徐医生来了个紧急刹车,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又不敢问。
祁昭神情严肃,“你先转过去,等一会我叫你。”
徐医生僵着脖子点点头,听话的背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