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犹豫豫开口,“昨晚,我干什么了吗?”
感冒可能是她自己昨天睡觉着凉了,但是打针!
她总不能做梦的时候自己打吧!
祁昭用手给她试了下额头,又自顾自的给她端醒酒汤,递到她手里。
全程,淡定如水。
仿佛昨天那个抓着她打针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别问,问就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昨天你喝醉了。”
“喝醉了?”时染声音拔高了一度,似乎自己都惊讶了。
“梦见自己是个蘑菇。”
“蘑菇?!”
染式捂脸。
妈啊,她好像想起来一点了。
祁昭忍笑,催促道,“别想了,先把汤喝了。”
时染乖乖的捧着碗吹气,虽然比昨天强多了,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
至少,她现在能思考了。
完了完了,越想不起来她就越要想!
醒酒汤几口喝下肚,暖暖洋洋的,祁昭给她擦了擦嘴,特别认真的对她说,“你以后别碰酒了。”
时染捂着脑袋,特别赞同。
祁昭狐疑的看着她,又问。
“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喝过酒?以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喝完就发烧。”
时染老实回答,总感觉他现在特别像个问诊的大夫,而自己就是那个过来看病的智障。
“嗯,没喝过。”她如实回答。
“我小时候被管的比较严,酒是从没沾过。”
这么说祁昭就稍微能理解了。
“那以后也不准喝了,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