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时北墨还在特别八卦的跟时染套话。
“老妹儿,你刚才说的是真是假啊。”
“什么是真是假啊。”
时染在往嘴里塞橘子。
“就你给她喂的那个药啊!”
“哦,那个啊,真的啊。”
她百无聊赖,说的尤其随意。
就这个回答的懒散劲,就算是说真的,别人也会怀疑是假的。
“不可能吧,我还没听说过这么神奇的东西呢,你让她发作就发作?洗都洗不出来?”
“可以洗出来啊。”
时染眼睛盯着电视机,目不转睛。
“我只是说洗胃洗不出来,但是她可以洗血啊。”
末了,她又加一句,“只要她愿意,想洗就洗吧,反正洗了我还能再喂,看看是她的命够硬,还是我的药够多。”
这话说的,把三个人都给吓到了。
就连发呆的时北铭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狠,真的够狠。
“染染……”
时北铭犹犹豫豫的唤了她一声,时染就应了。
“啊?”
“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时北铭问的有点艰难。
虽然他感觉自己身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时染那句玩笑的阳.痿药,还是让他感觉到害怕。
尤其是……在听到她刚才的话之后,感觉大概没有什么是这丫头做不出来的了。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话可多了。”
时染是真的记不起来了,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她走错房间,把时蕊扔出来了。
再其他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时染自己猛一拍脑袋,有些懊恼。
果然!自己就不该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