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走的话，这些妃子肯定也不会走，所以，她就先走了。
于是，凰九栖缓缓站起来，面无表情，“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你慢慢欣赏各嫔妃的舞姿。”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帝司祁的回答，凰九栖目光往他脸上一移，发现他下颚紧绷，满眼冷漠，愣了下。
这是什么表情？
凰九栖眨了眨眼，过了片刻，顿悟了，想着自己已经被迫拉了一波仇恨，再拉一波也没什么所谓，就走到了帝司祁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肯定道：“你生气了。”
淡淡的药香传入鼻尖，帝司祁抿着唇，没有说话。
其他人妃子看到凰九栖居然敢主动去勾引陛下，有些人气得头都要冒烟了。
只有良妃依旧在吃瓜子。
凰九栖直起身，随意拍了拍帝司祁的肩膀，“生气对身体不好，我这就走，保证不会勾搭走你的妃子。”
她觉得帝司祁肯定是看到她和他的妃子们有说有笑生气了，尤其是还被他看到她方才与良妃一起躺在地上。
这就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他今天对着她摆一张臭脸。
凰九栖动作快速摘了几朵花，就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男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
帝司祁视线一直落在凰九栖身上，看到她摘完话就走人，蹙了下眉，也站了起来。
贤妃见到凰九栖走了，就高兴极了，一脸娇羞道：“陛下……”
帝司祁抬手打断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你们继续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