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林樾舟瞪她:“觉得我这儿地方太大是不是,你再大声点嚷嚷所有人都能听见了。”
席宁恍然大悟的“哦”了声:“你这次又是畏罪潜逃啊?”
林樾舟不满的“啧”了声:“什么叫畏罪潜逃,我这是出来放松心情,感受一下祖国的大好山河。”
“吹吧你就。”席宁翻了个白眼,把怀里软成一滩烂泥正往下坠的商栀向上托了托。
林樾舟竖起根手指,把鸭舌帽的帽檐向上顶了顶,酒吧的灯光恰好扫过来,一双桃花眼显得更在明亮,他冲席宁怀里的那滩“烂泥”扬了扬下巴:“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为情所困啊。”
虽然林樾舟跟他们相熟,但是商栀的事情席宁也不想说太多,更别提还是女孩子的感情问题,她四两拨千斤回道:“你自己问她,如果她还能好好回答你的话。”
林樾舟又看了眼那滩抱着席宁拱来拱去的“烂泥”,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
他可惹不起这位祖宗。
别等她一个认错人,抱上了他,那估计陆妄知道了,他的皮都得被扒下来。
……
范嘉旅今天晚上有个饭局,看到席宁的消息脱身赶来的时候,商栀已经进入到了她醉酒的最后环节——
装哑巴。
问什么不答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嘴巴抿得紧紧的。
不过人倒是老实了下来,挺乖的坐在椅子上。
范嘉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商栀,稀奇的绕着她走了两圈,然后有些兴奋的指着她问席宁:“她这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