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宁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今天晚上咱俩就在她这睡一晚吧。”
范嘉旅也是这个意思,不然留这样的商栀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
不过……
商栀的这个公寓和陆妄的是同一个结构的,两室一厅。
“小栀子这只剩一间卧室了,”他扬了下眉骨,说话的调调也贱兮兮的:“你跟我睡一间啊?”
“呵呵。”席宁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你睡这儿。”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睡另一间卧室。”
“不是,我刚看了一眼,商栀这里一共就两床被子,我睡沙发我盖啥?”范嘉旅嚷嚷着:“现在可是秋天,不是夏天,晚上冷的要死。”
“你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呢嘛,”席宁想起前段时间听到的消息,走到范嘉旅面前,双手搭上他的西装外套,纤长白嫩的手指帮他整理着西装领子。
范嘉旅眼神有点飘忽,喉结滚动了一下:“说话就说话啊,别靠这么近,男女授受不亲。”
“我听说前段时间范少为搏美人一笑,在郊外的山上给人家放了半夜的烟花,当天晚上才下过雨,应该比今天更冷吧。”
席宁突然勒紧了范嘉旅的领带,语气凶狠:“你当时怎么不嫌冷,现在跟我在这矫情起来了?”
说完,拍拍手就走进了客房,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咳咳……”
范嘉旅赶紧松开领带,喘着气。
“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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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栀的酒醒得很快,刚刚跟席宁闹腾的时候,她就醒了一点,只不过心里不舒服,借着酒劲耍了会儿小情绪,说了些平常不敢说出口的话,跑了个澡出来,酒劲儿也就差不多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