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不是正经的宫学生,学学规矩就可以了。礼部国宴的事情,也轮不到她们关心。宫女们听多了外面的事情,反而起了不该起的心。万一出事,你可担待不起。”青衣沉着脸教训着。
安冉嚯了一声。
“我向皇后娘娘奏请开课,得了皇后娘娘恩准,我乐意讲什么就讲什么,你管得太宽了吧?”
安冉的态度太恶劣,青衣心里冒火,蹙眉道,“宫学生和普通宫女本就有区别,你给她们上课,本就违反了宫学的学规。”
安冉将双手背剪向后,“在你眼里,究竟是皇后娘娘大呢,还是宫学规矩大啊?皇后娘娘应允让姐妹们学,尚宫局敢反对?你敢反对?”
你脸大啊,敢用宫学规则怼皇后?
就这脑子,安冉怀疑她是怎么当上白煊侧妃的,难道靠装弱?又或许用了非常手段?
青衣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再端不住小白花脸,气愤道,“既然如此,之后的课都是你讲吧。”
正好,小贱人没有时间复习,活该考试得个末等。
青衣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谁知背后飘来安冉轻蔑的话,气得她肝疼个。
“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的连讲了五天,不肯让位置。”
安冉才懒得给白莲花好脸色,谁让她撞到自己气头上。
青衣咬牙。
宫学考第一的自然是她,但她要让这个贱人连前十的名次都上不了!
安冉冷冷的看着青衣的背影,嘴角缓缓的弯起。
当年这届考试,青衣稳坐第一,甲等第一名,而安冉被玉英威胁,在文试中与宛玉互换卷子,玉英拿了乙等第一,自己只在刺绣拿了优等,加上自己刚入宫学才一年,规矩也学得不够透,综合下来前十都没有进。
幸好,后来有玉檀姑姑帮助,之后的路才越走越顺。
安冉回到房间,没多久,宛月提着一个食盒悄咪咪的推房门。
“安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