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要克扣月银啊,太过分了!”
“做奴婢的月银本就少,是不让我们活了吗?”
“我们去找尚仪大人说说。”
“对,不行的话,找尚宫大人。”
“告到皇后娘娘哪里去,不能这么欺负人。”
“就是。”
“走。”
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涌去尚仪局。
安冉听墨竹来报,只是一笑,“凡是去的人都记下名字,其他由得他们。”
正愁难以辨别那些人是刺头呢,这不刚好都跳出来了。
“好。”
白煊下了课就到安冉这里,前几日她都在忙忙碌碌写字,今天却见她一脸哀怨的靠着窗户看着外面,不行礼,也不理他。
“咦,这是怎么了?”白煊解了披风丢给小太监,看向一旁的宛蝶和宛荷。
宛蝶扁嘴,“还不是尚服局那些人,说什么安冉要克扣他们的月银,闹了起来,还到处告状。”
“克扣月银?从何说起?”白煊奇怪了。
他没有他听说月银的什么事情啊。
宛荷在一旁补充,“本就没有克扣,只是选拔定岗后,会颁布新的月银制度罢了,不知道谁以讹传讹,就是要逼走安冉的。”
“你们不要说了。没得烦五殿下。”安冉厌厌的起来,对白煊行了礼。
“五殿下可以晚两天再来,考试估计一时半会进行不了。也不知谁胆敢从皇上和皇后那偷传消息,断章取义的胡说八道。”
“偷传消息?”白煊瞪大眼睛,抓住重点,“这可是要被打死的。”
“嘘,五殿下小声点。”安冉忙道,“奴婢已经里外不是人了,再因此事被打死人,奴婢可就没活路了。”
白煊就看不得小豆丁一脸愁容。
“放心放心,爷一定不会打死他们,打残就成!”说罢,风风火火的就跑了。
本来愁容满面的安冉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