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摇头,解释道:“新闻里的女人死掉后,这人也跟着失了踪。警察同志,要我说你们不用那么辛苦跑一趟,人绝对是女的老公杀的。”
“为什么这么说?”同人走在人行道,洛时羡问道。
“尸体在她老公车上啊!”房东脱口而出一句话。
一旁,妇人附和道:“没错,季……什么来着……对,季恋空给她老公戴绿帽子,怀孕了不知道安分,想起今年一月轰动整条街的事,活了大半辈子的我都没见过。”
“怎么回事?”洛时羡又问。
“朱成租在这也有三年多,季恋空常找他玩,大家都以为两人是情侣,一直到女的怀孕后,我们才怀疑这段关系不一般。后来,新闻里的男人张……张吉祥来找朱成要老婆,两人在这里大打出手,场面一度失控,这事都闹到派出所去了。”妇人回道。
此时,四人站在一处巷子口,房东领人往里走,安戈离环顾四周发现保安措施并不到位。
“事态这么严重,季恋空没出面阻拦吗?”洛时羡跟着房东上楼梯,问道。
妇人答:“估计是怕被打死,女的躲起来不见人,说起来也挺奇怪的。”顿了顿,回想一下,她困惑地说,“这事过去之后,季恋空一没和丈夫离婚,二跟朱成仍保持原先的关系,三人可以接受如此扭曲的关系,怕不是心理变态吧!”
“别的不说,季恋空每回都在楼下等朱成,我觉得是……”房东象征性敲了敲门,掏出钥匙开锁,推开门后,继续说,“房间隔音效果太差,不方便两人做龌龊的事,关键是怀孕还找别的男人行房事,我真是服了。”
打量四周,差不多十几平方,一个人住可以,房间还算干净,安戈离戴上手套,一个人进去勘察现场。
站在门口。
洛时羡询问道:“她没来过这里?”
“对啊!季恋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嫌弃。”房东也没进门,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