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目的？”
司凤努力理了理衣袖，在昊辰的不耐烦中回道：“交友随缘凭心，或平淡如水，或情投意合，或生死与共，昊辰师兄难道不曾有过朋友？你觉得，交朋友应是有什么目的？”
“莫要跟我油嘴滑舌！你难道不是特意接近璇玑，怂恿蛊惑她去寻六识，生痴念罔是非，甚至利用她的师姐，你又算得了什么朋友！”
“她想要和正常人一般，渴望六识，我作为朋友便帮她，你却再三阻挠，你又是何居心？
再言师姐，她向来看人看事看得清，做事也行的正，我若真是利用，她又怎会分辨不出？”
“璇玑身为守境者，无情无欲此乃天命，亦是天下之福，而你等所为却是在强行逆转她的命格，让她陷入无端红尘，还说自己不是目的不纯？
至于赝柒月，她在少阳已有二十载，本应和所有弟子一般见妖便杀，但却被蛊惑竟然偏袒于你，你心思之深让我心中难安！说，你目的到底为何！”
见妖变杀。
司凤听着这话只觉得自己本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身子突然又更火烧了一般。
这言语带来的钻心之痛币值闫罗钉，却更胜无数筹。
司凤抬手捂着腹部锁龙钉所在，想着师姐已经说了无数次的“相信”，不知是该恨自己，还是该恨谁。
最后他只能假装不在意，随口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昊辰师兄若是审完了，就回吧。”
说完，他闭眼，不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