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秋完全不受影响，托着下巴，懒洋洋地坐在原地。
赵小福总算见到顾清秋，可没来得及开心就听到考核一事，她顿时生无可恋的模样。
“清秋，完了完了，我之前两次不通过了，这是第三次，过了今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顾清秋微微挑眉，“考核很难？”
赵小福拉着顾清秋，急声道：“我肯定过不了，那曲子我怎么都弹不利索！”
她努力地扒拉了几下琴弦，可连贯不起来。
旁边坐着的李琳嗤笑道：“赵小福，你也别为难自己了，谁不知道你们赵家专出草包。”
赵小福瞪了李琳一眼，没和她吵。
她心灰意冷地和顾清秋说道：“清秋，我不练了，去外面透透气。”
等赵小福走出琴室，顾清秋起身，走到赵小福的位置上。
一旁以李琳为首的几个人嘲笑声更响了，“真是物以类聚！”
“也不知道她怎么还有脸回来的？估计是趁梁小姐还没回琴社，不然早跪地求饶了！”
“先生不让她考核应该是她不配，八九不离十，她肯定要滚蛋。”
……
顾清秋没理会周围这几人，而是伸手按在了赵小福的琴上，摸摸碰碰的。
动作、姿势和弹琴完全扯不上关系。
李琳笑喷了，“这也叫弹琴？土包子怕是第一次摸琴吧？”
哄堂大笑中，顾清秋漠然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眼底浮起的戾气让几个小姐吓得连忙转身。
这时，江夫子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进阶班成绩拔尖的，包括箫子陵和顾思柔。
江夫子开口道：“考核马上开始，先生不在，成绩由我还有这几位进阶班的佼佼者共同考量，谁先？”
赵小福从后门进来，急忙要回位置，没想到被李琳绊了一跤。
她跌跌撞撞扑向过道。
李琳嗤笑道：“夫子，赵小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