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走到哪儿都是万人拥趸,人人尊敬,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丫头放肆。
唐念垂眸,饮了口热气香浓的红茶,眼风都没给他一个,完全无视。
钱鸿复等的有些急,索性直接问两人,“公孙先生,唐小姐,我儿子的病——”
唐念放下描金骨瓷茶杯,“公孙先生有公孙先生的规矩,我就不插手了。”
钱鸿复头疼。
公孙修垂眸,相比于钱砚的病,他现在更对唐念感兴趣。
想了想,他道,“我不插手,唐小姐自行医治如何?”
这已经是很大让步。
钱鸿复慌了,“公孙先生!”
他不知唐念底细,还是不放心。
话落,唐念站起。
公孙修微喜,“唐小姐答应了?”
唐念一脸平静,“时间到了,我去取针。”
公孙修微噎。
楼上。
唐念手下用力,片刻间,五根银针被取下,收入针盒。
公孙修坐在床边,伸手探脉。
脉象已经趋于平稳,但时虚时浮,更加捉摸不透。
一行人静等着,公孙修问道,“何时犯的病?频率多少?除了抽搐外可还有其他症状?”
“最早一次是前两月,症状并不严重。这月十号突然久病重发,发病时头昏欲裂、左肋刺痛···”
钱鸿复一一道来。
公孙修眉头轻拧,只觉分外棘手。
钱鸿复察言观色,心底不安。
唯有钱淼,悄悄看了眼唐念冷静自若的脸,抿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