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伤,落下病根不能干活,不也是糟心吗?正所谓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天吧。
云河这才把八两银子揣好,嗯了一声道,“是,那宋大哥后背被野猪给咬得窟窿,钱少了确实是不行。
那……娘,我走了啊,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您别惦记。我估摸着得等大杆子人醒了,我们才能回来。”
罗紫薇摆手,云河急匆匆地走了,连江玉娇抱着孩子出来拦他想问个究竟,他都没停下脚步来得及说一声原因。
“娘,相公他这是做什么去了?咋一句话不说就急着走了?出了啥事了?”云河连句话都不跟她交代,江玉娇心里有些失落。
都说孕妇矫情,果然是不假。江玉娇这一胎坏的极为辛苦,心情也就跟着敏感脆弱起来。
罗紫薇淡淡地眼神睨了她一眼,见云秀也凑过来了,就道,“是大杆子,在后山上被野猪给伤着了。
这不,云山和云河,云文他们帮着送去镇上医馆去了。今晚上不一定能回来呢,你们都安生地该干嘛就干嘛去。”
“啥?大杆子哥被野猪咬了?”江玉娇和云秀闻讯,都大吃一惊,惊叫起来。
娘几个正说着呢,忽然就见周素娥拎着铁锨疾风一样地刮进了院儿,将铁锨往地上一扔,气都没喘匀乎,就对罗紫薇大呼小叫地嚷嚷道,“娘,娘,坏了,坏了,杨德武家的大杆子叫野猪给霍霍了,身上被咬出了个大血窟窿。”
瞧着一惊一乍地样儿,胆小的非被她给咋呼迷糊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