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前则站着三个男子,一壮两瘦,同样脸露猥琐,面上不怀好意。
最前方的麻衣男子眼神最是露骨,唇边噙着坏笑。
“老三,何必多说废话,不过是个干瘪的黄毛小丫头罢了,等咱们收了她们的孝敬,要什么样的漂亮小娘子没有。”身后那粗布壮汉一脸不耐,一手挥开前头的麻衣男子,粗声粗气的道。
“哈哈哈......老何说的是,我可听闻这店里可是有一个小娘子穿着绫罗绸缎来的,怎么可能连孝敬费都拿不出来。”
另一个瘦弱痞气的男子附和着道。
“对呀,怎的不见那个小娘子,听闻老三说长的比花都鲜嫩娇艳。”褐色长衫男子猥琐的脸露着兴奋,走进来四处张望。
“绫罗绸缎。”壮汉粗犷的脸上狰狞露出欲色,恶意愈发强烈,硕大的鼻孔喷着粗气,蒲扇大的手就要朝着前方的小丫头扇去。
“啊——”小丫头小脸刷的一下失去血色,闭眼惊叫一声。
赵阿婆也慌忙爬起来身往那边赶,“小月,小月——”
缘夭正巧从院后走出来,当即双目一凝,厉色如雷电。
大堂内三人笑意尤挂在脸上,老何却已经被一脚踢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抱腹满地翻滚。
痛苦哀嚎的声音叫余下三人顿时一个激灵,冷汗顿生。
“陆小娘子——”小丫头睁开眼睛,惊喜转头看向来人,一双泪眼模糊的杏眼瞪大。
赵阿婆也已经踉跄的抱住了小丫头,诧异的看向缘夭,惊喜道,“陆小娘子来了。”
随即她那张布满沧桑,却并不苍老的脸上带起了忧色,“陆小娘子身体可好些了?”
“嗯,已经大好了。”缘夭下意识的点头,并不太适应这文邹邹的话语,但按照记忆里的惯性还是能够说几句的。
而后她看向那旁忌惮的看向她的三个男子和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壮汉,微微抿唇,眸光冷冽,“阿婆,这是怎么回事?怎的有人来店内捣乱?”
“这——”赵阿婆看向那褐色长衫的男子,慈和的脸上皱起深深的刻痕迹,发苦的道,“这位方郎君说是要收孝敬费的,老婆子我说没有,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店了。”
“是吗。”缘夭眸光一深。
方栓三人立马像是被猛兽盯上了的感觉,腿脚发抖。
“不...不过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罢了,有甚好怕的,老三你上。”方栓哆哆嗦嗦的推着身侧的人,面上畏缩的道。
“哼。”缘夭一声冷哼,不再迟疑,一脚踹上踉跄的几步走出来的男子。
“啊——”又是一身惨叫,转眼那人就跟地上的壮汉去作伴了。
另外两人见状,被吓得肝胆俱裂,惊惧的转身就往外跑。
然现下已迟,缘夭速度极快的一脚一个也将他们踹过去和另外两人作伴。
这还没完,她又撸起袖子将这四人一顿狠揍,揍的他们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惹得外边路过的人都诧异的朝餐馆内看了好几眼,但怕惹上麻烦没人敢进店查看,纷纷脚步匆匆的快速离开。
小月这小丫头是个胆大的,抬袖子随意的擦了擦脸,也凑上来跟着踹了好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