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岑指了指她:“你不是刘峰的大表姐吗?那就是奔雷门的人啊!你都被灵风派那么欺负了,奔雷门岂能坐视不管?”
“大表姐......”萧清竹头疼地捏了捏鼻梁,没想到当时比武场上的一句玩笑话,被刘岑给记到了今天。
春叶子看了看刘岑,又看了看萧清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岑笑嘻嘻地站起来说:“这位姐姐啊,我看你还是留在这儿和我们一起行动,至少,咱们互相也有个照应不是?”
春叶子被刘岑一把按在了凳子上,她怔怔地望着刘岑。萧清竹有些心神不安:“小老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咱们三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刘岑毫不在乎地嘁了一声:“你们灭北舵的时候难道不是三个人吗?”
“是,可是这会儿和那会儿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是觉得我没有我的两个哥哥厉害呗?”刘岑有些不服气,“别瞧不起我,我也是世家出身!”
“唉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儿吧。”萧清竹觉得脑浆子都要开锅了,“春叶子,你在南舵呆的久,把你知道的关于南舵主的事儿统统告诉我们,越详细越好。”
春叶子没脾气了,她长叹了一口气道:“谢谢你们。”
“这有啥好谢的!”刘岑坐在了她的身边,“说吧,我都听着呢。”
原来,南舵主本名鲍姮娥,本是碧城一青楼的花魁。曾经名动一时,引无数名流竞相拜倒在石榴裙下。她十八岁那年,对一名叫许庶的人动了心,便不惜以全部钱财为自己赎身,只为了做许庶的妻子。可惜许庶的母亲甚是严厉,根本容不下这个暗门子里出来的女人。许庶无奈之下,只得将鲍姮娥逐出家门。万念俱灰的鲍姮娥离开了碧城十年之久,等她再回来时,已经是灵风派的南舵主了。
“然后呢?”
春叶子皱眉道:“这个鲍姮娥自称为司情娘娘,扬言要杀尽天下负心汉。她练了一门邪功,专门吸食男子精气来补足自身内力。你看她开了一家青楼,实际上她就是靠这个来采阳补阴的。”
这话听得刘岑头皮一紧:“我去!怪不得看那妖媚的样子就不像正经人,敢情是以男人为食的啊!”
“鲍姮娥对自己的美貌无比自信,她觉得女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相貌了,只要模样好,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被吸引住。所以你看南舵的那些女人,一个丑的都没有。”
刘岑追问道:“她炼的是什么邪功啊?”
春叶子想了想:“据说叫什么灵狐魅术,其实也没多厉害,不过是让人神志不清而已。不过有一件事很怪,就是我从来没见过她受伤。”
“没见过她受伤?”
春叶子点了点头:“是啊,南舵大大小小的冲突我也亲眼见过不少。有一次明明看见她被砍了一刀,可是转眼之间,便又好了,就像没事人似的。”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哈!”刘岑来了兴趣,“她那个灵狐魅术挺神啊!”
春叶子想了想:“我猜,她吸收多少精气,就有多大的能耐。没准离了男人,她就未必这么神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清竹突然问道:“春叶子,你知道那个许庶后来怎么样了吗?”
春叶子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哎,我想起来了,有一回恍惚听鲍姮娥身边的红衣嚼过舌头,说鲍姮娥一直想去再见许庶一面,也不知去见了没有。”
“那个许庶没死啊......”萧清竹有些意外,她还以为鲍姮娥学成归来,第一时间会去把许庶给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