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
一群士兵忙围了过去。那个叫虎爷的士兵双眼散了神,他直勾勾地望着天空,愣是回不过劲儿来。
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直接打蒙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一群士兵将萧清竹团团围住。萧清竹按住了腰间的非邪剑,扫视了一眼这十几个人。
应该打得过。
萧清竹正欲就地解决这十几个兵油子,哪知道,这时候,一声轻唤从身后传来。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北宫风正慢悠悠地走过来,那个叫虎爷的兵刚刚回过神儿来,一见北宫风,他立刻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北宫大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来找她。”北宫风指了指按剑待发的萧清竹。萧清竹狐疑地望着北宫风,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虎爷点头哈腰道:“您等着,我这就把这小贱人捉来给您......”
北宫风笑了笑:“不必啦,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和她有点事儿要谈谈,你们能不能回避下?”
“原来是大人的朋友啊!”虎爷笑了,“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贵人,真是该死该死!北宫大人莫要见怪,这真是误会!”
“理解。”北宫风笑道,“你们办差,难免要仔细着些。看你们也蛮辛苦的,这点银两就给你们打酒喝吧!”说着,北宫风掏出几块碎银子,交给了虎爷手里。
虎爷受宠若惊:“哪里能让北宫大人破费呢,这太不好意思了!”
“嗨,快拿去吧,咱们都认识多久了!”北宫风一面笑着,一面示意萧清竹过来。萧清竹面色不善,她望着北宫风,没动弹。
“那就多谢北宫大人了!”虎爷招呼了一声,“弟兄们,咱们撤!”
一群兵油子呼呼啦啦地跑开了,只留下萧清竹和北宫风二人在此。北宫风轻松地向萧清竹打了个招呼:“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啦,你可想我了?”
萧清竹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叙旧这种事儿先往后放一放。我问你,为什么拓跋部的兵会叫你大人?你到底和拓跋部是什么关系?”
北宫风笑道:“原来你说这个!其实没那么复杂,说起来,我们只是生意关系。”
萧清竹皱起了眉头:“生意关系?”
“他们常到我的馆子里吃东西,久而久之就认识了。”
萧清竹显然不信:“那为何他们会叫你大人?”
北宫风笑道:“因为我馆子里的东西,都是贡品,难免经常和宫中往来。底下的人嘴杂,也没个分明,所以叫我大人的也有,叫我老板的也有。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萧清竹仔细想了想,似乎他并没有撒谎。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她疑惑之时,北宫风抛给她一包东西:“尝尝,这是我店里的。”
萧清竹将纸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几块奶味儿浓郁的乳饼。她拈起一小块放在了嘴里,仔细嚼了嚼,随即脱口而出道:“香酥斋!”
北宫风哈哈大笑:“看来你也吃过我店里的东西啊!”
萧清竹也笑了:“香酥斋赫赫有名,我在大小城市都见过。看来是我误会你啦,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能再见到你,我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