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此女的存在他也并未妄加干涉,只因他要随大哥到边关历练,无人陪伴母亲,所以才默许此女住进府里。
林凤姝愣了愣,哦了一声。
阎风听到肯定答复便离开了。
阎蕊恨铁不成钢:“娘,为何二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啊,您是他的长辈,他如何也不该给您下命令啊,您不觉得二哥这番需要教训吗?”
“我孩儿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为何不听他的?再说他只叫我不踏足言神医的院子,又没说大逆不道的话,我为何教训他?”
阎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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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风花了三天时间便准备好了言菀所需要的工具,又从府中挑了两个胆大的奴婢供她驱使。
她这才开始着实着手验血。
发现阎风和阎蕊的血都不能与林凤姝的血液相溶,将军的也不行。她只好提出用下人的,府里的人几乎试了个遍,每个人的血与将军夫人的碰在一起便会立马凝结成团。
正当她一筹莫展,想到自己还没有试。
割破手指取了些血液,竟然符合标准。
再三确认后,决定抽自己的。
阿禅极力反对:“少夫人,您要给人开刀,奴婢不管可以。但您要抽自己的血,三公子知道了,奴婢不死也得死了。”
少夫人生个病,她和屏儿差点被发卖,如今少夫人要被放血,她回去还能安生吗?
言菀不以为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何况我抽点血出来又不会有什么损伤。”
阿禅拗不过,跑出去哭自己命苦。
言菀不管她,打听到府里有冰窖,抽了血装进羊肠放进冰窖冷藏,卧床躺了七八天才养回精气神。
阿禅见她一日好过一日的脸色,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林凤姝因为言菀抽了自己的血给她备用,心里头对言菀的那份质疑,也散了去。时不时往她这里送补品补汤,阎蕊嫉妒疯了,她认为这肯定是言菀要进阎家大门的一个计谋。
故意让所有人滴血同夫人的做实验,实则最终目的,就是想用自己的血来打动将军夫妇。
再说阎风,本来他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自打那女子住进府里,他一天能往家里跑几趟。
那院子不让其他人踏足,两人指不定在里头干什么龌龊事儿。
阎蕊想到这儿,再也坐不住了,找来自己心腹,询问言菀男人的情况打听的如何了。
那心腹还真得到了一些关于高胜颐消息:“小的打听到府里这位神医的丈夫姓叫高,远在信禄峰做守将,听闻职位还不低。姑娘若想通知那人,还须买通驿站通信的随从,让他快马加鞭到信禄峰找人并报信。”
阎蕊一听,这奴才是想要银子才会办事儿。
大方的拿出自己的私房钱,足足两千两银票,她只给了那奴才一千两:“事成之后,我再把剩下的交给你。”
那人接过银子揣进怀里:“小的这便去安排打点。”
阎蕊做完这一切,嘴角冷冷一勾,没有哪个丈夫会允许妻子背着自己与其他男子往来,她到时候要看看,那妖言惑众的神医,如何同自己丈夫解释与阎风的关系。
她就不信,阎风还能同将军一样,也对夫人以前的丈夫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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