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皱着眉头几下把状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去,喝道:“这叫状纸吗?狗屁不通。”
干瘦男人见状,立刻吓得磕了一个头,可怜巴巴的说:“大人,这是草民今天早上让东门的吴书生写的状纸,上面有字呀。”
“有字就是状纸吗?”县太爷冷喝。
干瘦男人:“……”
那不然呢?
这时候穿着锦衣的那个胖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衙役说:“大人,我才是有状纸的。”
锦苏苏觉得那状纸的颜色极其熟悉,像那些已经远离她而去的银票。
衙役将胖男人的状纸递上去,县太爷接过状纸一瞧,立刻眉开眼笑的说:“这才是状纸嘛。”说罢,将状纸折了折揣进袖袋里。
接着又一拍惊堂木,锦苏苏这次瞧准他的动作有了准备,没有再被吓一跳,却仍觉得那乍起的沉闷的声音很让人不舒服。仿佛没有那一拍,这些当官的就威吓不了人,就审不了案一般。
锦苏苏以为县太爷要豪言壮语一番,没想到他滑稽的打了一个呵欠,懒散的说:“好了,本案已真相大白。贾大无罪,退堂。”
“大人,你不能这么判呀。他哪能无罪呢?”干瘦的男子朝县太爷爬去,可是立刻让一个衙役拦截踢翻在地,但他继续不甘的哭诉,“贾大确实调戏了我娘子呀,大人,你要明查。”
妇人在一旁嚎啕大哭。
县太爷见状,一声大喝:“再哭闹公堂就给我押进大牢去,看你们皮肉作痒想挨板子了不成,哼。”
说罢,愤怒的一甩衣袖退到后堂去了。
胖男人从地上站起来,一脸轻视的睨着瘦男人与他的妻子,张狂的大笑两声,说:“哼,想告我?也不看看这县衙的门是朝哪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