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苏苏一冲而起,咽下口中菜,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她一把扯开老板,挑着眉头说:“不就打烂你一个花瓶,你就让人做牛做马卖身于你。还一千两黄金,你当金子是石头做的呀,随便捡。”
老板一听锦苏苏不客气的言语,立刻恼怒成羞,却瞧着她是自己的客人,尚忍了几分怒气,给了几分薄面冷然道:“客官只管吃香的喝辣的,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事我还真管定了。”锦苏苏说罢挽挽袖子,将小姑娘拉过藏于自己身后,昂首挺胸对老板声气十足的说:“她打烂东西是该赔,但也不是像你这样漫天要价。不就是一瓷器,能让人用一生来偿还?”
老板一听,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客官你瞧好了再说,这可不是一般的瓷器。”
“那老板你敢说出它的不一般之处吗?”黄宸煊慢悠悠的朝着他们走去,话里似透着弦外之音。
老板看一眼虽着粗布衣,但举止神情高傲无复,清雅隽秀的黄宸煊,心里不敢小觑,忍了几分面色说道:“客官何意?”
黄宸煊清冷一笑,弯腰从一堆乱瓷中捡起一小块来瞧看。锦苏苏看到那是瓶底那一块。黄宸煊将手中碎瓷交给走过来的杜子腾,神情冷然的说:“你去与老板说说。”
杜子腾走过去,哥们似的揽过老板的肩,慢慢的朝外走,声音低低的:“老板,我与你来说说价格。”
“这两人勾肩搭背的做什么?”锦苏苏疑惑的问。
黄宸煊淡道:“没事。”然后又对仍旧哭泣惊骇的小姑娘说,“你别哭了,我保证老板不敢让你赔偿。”
小姑娘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将信将疑。
稍息,杜子腾与老板走了进来。四周已经围观了许多看好戏的吃客,都猜测着结局如何。
只见老板面如死灰,步履颤抖的走到锦苏苏身边,笑着说:“小哥,适才多有得罪,你们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这顿算在我身上,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