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说:“那个花瓶可不是普通的御窖之物,若是普通的摆放在他酒楼也无伤大雅。他的大罪就在于,敢如此狂妄的将皇上赏赐之物当作摆设摆放在酒楼供人观赏。
这本已是藐视皇权的大罪,更何况花瓶还摔碎了呢,不就是死罪了。而且,皇上怎么会赏赐花瓶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商人?”
“他偷来的吗?”锦苏苏问。
杜子腾摇头说:“是皇上赏赐给他一个在京为官的亲戚的。那官与他至亲,见他喜欢这个花瓶,便一下子蒙了心,冒着杀头大罪将花瓶送给了酒楼老板。
酒楼老板心想天高皇帝远哪,就摆在酒楼里显摆一下吧。却不料被一个小丫头给撞碎了,所以他才那般心痛。他以为没人知道那是御赐之物,只管漫天要价。
却不料,碰上我与公子两个行家,一眼便瞧出那是御赐物品。”
“哦,想来他怕你们将事情传扬出去,只好忍痛平息。”锦苏苏恍悟过来。
“是呀。人嘛,只要揪着他的小辫子,他自然乖服。”杜子腾得意的说,“你想我与公子能知道那是御赐物品,自然不是普通人,一定有法子告他御状。到时,不仅他要掉脑袋,只怕还累及送他花瓶的亲戚。”
锦苏苏瞧瞧杜子腾又瞧瞧黄宸煊,她早知道他们是富家少爷了,此时更觉得他们不仅富,肯定也贵。
想必,也认识原主之父锦建忠。
哎,不过那些已经与自己无关了,她不想顶着锦苏苏的皇亲国戚身份在大平国混吃混喝。所以她也不打算问这事儿,只好奇的问:“你们用什么法子瞧出那是御赐之物的呢,教教我啊。”
“一时半会你也学不会。”杜子腾应付她说,“你见多识广了自然识得。”
“屁话。”锦苏苏不满的对他挥拳头。
黄宸煊才说:“那个花瓶的瓶底烧制有当今圣上玉玺的图纹,以示皇恩浩荡。既是御赐之物,自然只会烧制一个出来,才世间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