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恶辣辣的,锦苏苏靠着一株大树休息,用手当了扇子扇风。
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咚一声,提醒她喂它的时间到了。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耳边知了没命的叫,好像饿得比她还惨。
锦苏苏四下张望,也不知这是在皇宫哪个鬼旮旯,只怕饿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周围鬼影儿都没一个。
锦苏苏捂着难受的胃抱怨:“没事把皇宫修这么大干什么?上梁不正下歪,皇甫宸煊你个昏君,不懂节约,不惜土如金,也难怪你的统治之下出这么多贪官。”
现在想到如意酒楼被封,潼县县令倒台,自然全是他所为。就连她被当通辑犯抓回来,也是他指使。
可他抓她回来做什么?
她明确的对他表明过,她的志向是游历四方。
他却想把她囚在皇宫里。
锦苏苏立马想到现代那些霸道总裁囚禁小娇妻的。
妈呀,他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大热天的,锦苏苏的身子涌起一层寒意。
不,不可能。
他们之间是比冰砖还纯、还透明的、共同经历过生死的革命同志般的纯洁友谊,绝对没有儿女私情的。
他后宫三千,哪里会稀罕她这个一不知书,二不达理,三还不婉约端庄的女孩子。
除了脸,她其它地方,一点也不符合古时男子心动的条件。
所以,他可能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