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去哪,我送你一程”走得很快,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云卿几步上前,一把牵住他的手。非易愣了愣,也缓缓握紧了她的手。
“我哪都不去了,就和你在一起,行吗”“好”
“非易,非衣,那不就是裴吗?”云卿肆意地揭穿了他的心思。
非易一把捂住了云卿的嘴,“别,还是叫非易”
“我们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难道你是自焚死掉的?”
云卿抬手去摸非易脸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带着难以言说的柔软和细腻。
“别问了,免得你难过,以后会知道的”
逛了一晚上两人都累了。
云卿之后又喝了酒,昏昏沉沉地,一直抱着非易不肯撒手。
想着回去也太远。
而非易竟然在这么热闹的地方有私宅。
次日醒来。
云卿以为他就在自己身边。睁开才发现不在。
在院子里看到他了。在练剑。云卿不懂什么招式。只觉得行云流水。比起以前,似乎熟练几倍。
院子中风景很好。依稀找得到原先侯府的样子。
“不多睡会吗?”
“你不是要去做事吗?”
“今天休假”非易把剑收回剑鞘,单手把他揽入怀中“今天想去哪”
“我问你哦,就是我们,走在街上,会不会再碰见另一个云卿啊”
“不会,人又不可以想去哪段时间,就去哪时间”
“那你..阳间的裴鸣活得好好的呢”
“你看得到阳间的人吗,看不到啊,等他将来归西,也还是看不到的,会回到我的身体里,差不多就是一个分身而已”
云卿似懂非懂。
“说来奇怪,你的魂魄也是不全的,而且,你阳寿也不止这么一点,是被什么给打击到了”说到这里,他的眉间多了几分忧愁。
“这是你变的幻术对不对?”云卿忍不住摸了摸他脸上的疤,略带哀求,“你让我看一看你好不好”
“我没骗你,是真的”非易很温柔,但是却像拳头一样,重重地击在了云卿的心头。
“你做了多少年的鬼差啊”
“太久远了”他长叹一声。一下子触到了云卿内心的柔软。
“走吧,洗漱洗漱,我带你去玩”
那边裴鸣一觉睡醒。忽然觉得振作不少。
自己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门前的奴才兴奋不已,一脸谄媚的上前,“奴才这就去通知老夫人”
“嗯,给我打水洗漱,我要去面圣”
金銮殿内。皇帝难得清闲片刻。裴鸣一脸严肃的过来,反而让他有些头疼。
“臣请求皇上,让臣去西北镇压敌军”裴鸣没有多话。坚毅得可怕。
“云卿才刚走不久,还是别太冲动了,西北太苦,你待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皇帝把玩着一块玉如意,漫不经心地回答,把裴鸣此举当做一时冲动。
“臣去意已决”
“还是再考虑考虑”
“求皇帝成全”
“行吧行吧,朕给兵部下个旨,你要是想反悔可以随时来找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