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躲闪着李靖宁的眼神,为了保住自己,保住李氏族人。只能将李靖宁出卖了,要怪就怪他对米氏存了非分之想。
这事他做的本来就不地道!你若是垂涎那米氏的美貌,规规矩矩的找媒人上门提亲就是了。
如何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呢?若不是为了那几个钱,他们才不会助纣为虐。
吕倾城一点也不同情李靖宁,一点男儿风度都没有,人家不同意就算了。
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勉强得来的幸福,就会幸福吗?简直异想天开。
“大人你看,事情就是这样。很明显就是这人垂涎米氏美色,这才见色起意。
只是这人简直丧心病狂,那李秀才去了,留下孤儿寡母的本就不易。
他竟想趁人之危,简直枉为男人!欺负孤儿寡母的算什么本事。这种行为,简直叫人不耻,丢尽了男人的脸。”
吕倾城慷慨激昂的一番话,硬是让围观的人把李靖宁当作男人们的耻辱。
“呸!什么玩意儿?心思竟是如此龌龊,这要是没有这公子出声,只怕那米氏就要被冤死了。”
“可不就是,你说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的尽做些不是人干的事呢?”
“这事若真是他做的,那这人当真要重罚了。女子的名称何其重要,哪能由得他如此污蔑。”
“当真可恶,他竟偷了人家荷包不算,还偷了人家肚兜!那可是贴身之物啊!这不是让人辩无可辩。”
“还辫啥呀?没看米氏直接气晕了嘛!这都是这人做的孽啊!”
场面一度有些失控,安城知县急忙拿起惊堂木拍但:“肃静肃静!”
整个公堂乱糟糟的,犹如菜市场。县太爷脸色及其难看。再次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
“啪”的一声道:“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作为百姓的青天大老爷,理当顺应民意才是。
李靖宁深知再也无法狡辩,立即对着安城知县老爷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了草民吧!
草民是真的喜欢米氏,早在堂兄还在世时,草民就对米氏有意了。
这才一直纠缠于她,我是真的想娶她。哪知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与我。
草民没了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草民就想着,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她成了草民的人,就不得不从了草民了。
大人,草民鬼迷心窍,求大人饶恕,草民再也不敢对米氏存有心思了。”
与小命比起来,李靖宁才知道,情啊爱的都不重要了。
“这两样东西,你是从何而来?你给我从实招来。”
荷包还可以解释是偷来的。可是,这肚兜乃是贴身之物,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那是草民找与米氏相熟的人拿出来的。”事情已败露,李靖宁在没有隐瞒的必要,选择坦白从宽。
李靖宁继续道:“米氏会做一些绣品,而且品质很不错,拿到服装去卖,价格也比别人略高一两文钱。
他家隔壁的刘氏与她交好,经常拿着绣品去请教她。我就给那刘氏一锭纹银,让他帮我把米氏的肚兜偷出来。
刘氏本来不肯,后来见我拿钱出来,见钱眼开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