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厂设施简单,本来还以为吃点粗茶淡饭就可以了,没想到张墨言这么享受的。
吃的还挺好,吕倾城看菜色不错,肚子又饿,就不客气的开吃了。
关珑镡二人进来,她也懒得抬头,继续埋头迟她的东西。这叫什么来着,哦!化悲愤为食欲。
其实她也补悲愤,多大的事啊!她根本不在乎,她在意的事以后的生活。
关珑镡有些撒吕倾城,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她生气,他就有些投鼠忌器。
“倾城!”他试着叫吕倾城,吕倾城若是应他了,就表示此事接过了。
若是不应他,那就表示她还在生气!那他就有得受了,毕竟哄女孩子什么的,他不擅长。
“嗯!”虽然没有抬头,但还是给面子的回应了,这让关珑镡高兴不已。
“倾城,墨言想跟你谈玻璃的事情,你看?”
听到这里,吕倾城就不能继续装鸵鸟了。正事要紧,或者说赚钱要紧,所以也顾不得闹别扭了。
抬起头看着张墨言问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张墨言看着吕倾城脸上的油质,忍不住笑了起来,让吕倾城闹了个大红脸。
张墨言看着这张平凡的脸,竟是觉得生动无比。
吕倾城胡乱的擦了擦嘴巴,平复一下情绪之后看着张墨言问道:“还谈不谈了?”
不就是吃饭沾了一点油质吗,有什么好笑的?
张墨言忍不住笑了吕倾城,自觉有些失礼,急忙摆正态度,恭敬的对吕倾城说道:“自是要谈的,墨言失礼了!”
这个张墨言按道理来说,性格定义为商人才是,可他却书生气十足。
而且礼数特别周到,这彬彬有礼的样子,实在不像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偏偏他就这么做了,真是个矛盾体!
关珑镡靠近吕倾城提醒道:“倾城,这小子性子像极了他爹!你跟他谈生意可得当心点,他爹最厉害的就是笑着捅刀子。”
关珑镡虽然小声,但隔的这么近,张墨言岂能听不到。当下身体就是一僵,有些莫名的看着关珑镡。
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说出来,这是明着敲打他不要耍花招了!这脾气,倒是像老爹提到的关珑镡。
只是这形象是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是说关珑镡是个暴脾气的偏偏公子吗?
暴脾气倒是对上了,可这偏偏公子什么的在哪儿呢?这身行头倒是跟乞丐比较搭边。
“笑面狐狸!”这形容倒是跟张墨言很像,那她是得小心了。
张墨言又是一僵,他虽然谈生意坑人了点,但还达不到狐狸的程度吧?
不过,他咋就那么喜欢“笑面狐狸”这评价呢?感觉跟他很搭。
张墨言嘴角轻翘,心情颇为愉悦的看着吕倾城与关珑镡说道:“叔父与吕公子不必防着墨言,因为家父的关系,墨言不会把心思动到你们身上的。”
张墨言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何况,墨言对吕公子多有敬佩,就更加不会做出失礼之事来。所以,请放心。”
关珑镡与吕倾城对视一眼,这人说的话能信吗?
当然是不能的,万一他只是说得好听呢!那他们是不是被坑了,还得对他感激零涕。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那么一说,他们就这么一听,不必当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