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完全是她随手而为。
等做完，她才觉得自己这种“体贴入微”的动作，有点不像自己了？
她晃了晃头，转身进了卧室。
……
第二天。
ZQ大厦里全天都陷入了紧张窒息的氛围。
一大早，股价直接跌停。
总裁办公室里，周清的电话始终响不停，还有不断进来汇报公司某批货出现问题的高管。
“周总，咱们的香水‘红玫瑰’系列被上面质检部门调查说不合格。”
“周总，有客户投诉说咱们的香水里生蛆。”
“周总……”
“都给我出去！”周清怒火中烧，把手中的一叠一叠的文件全扔至了地面。
高管们面面相觑，不敢吭声，纷纷退了出去。
ZQ虽然不单单只是做香水，可是香水是他们ZQ的利润来源大头。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
他急切地转头去找助理，“快，快去给我约……约K&K的总裁，我要亲自跟他道歉！”
很快，助理竟然奇迹地拿到了K&K的总裁电话，递给了周清。
周清毕恭毕敬地说：“顾总，你好，我是ZQ的周清，不知您……”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接电话的正是顾商衍。
顾商衍一边开会，一边接周清的电话，确确实实不认识ZQ的周清。
不等周清再说话，那边迅速挂断了电话，连给周清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
顾离打着呵欠在床上翻着新闻。
很快，K&K的助理和顾商衍同时给她发了消息。
【顾总，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ZQ的所有有问题的产品的事情都曝光出去了，这些事情，其实很早之前都有了，只是他们一直都用公关手段强压着。】
【不过呢，这点事应该也只能影响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