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听着却都摇了摇头：“师父，可能学那通天彻地的本事？”
菩提祖师淡淡扫了他一眼：“哦，你为何要学这般本事？”
孙悟空哑然，挠了挠头，好一会才道：“大概是学了本事，能不被人欺辱吧。”也大概是为了保护他人，至于这个是谁，他挠了挠头，却是想不起来。
殷音在外头，并没有听到孙悟空的回答，若是听到了，大概会潸然泪下吧。有些人，有些事，即便记忆已经不在，但她曾经是真实存在，永远都没办法忽视的。
等到孙悟空再次推开大殿的门时，殷音得知的就是他成功拜师的消息。
之后，孙悟空便一直跟在菩提祖师身边，学习七十二般变化，学习筋斗云等等。
他有天赋，也很努力，如此又是过去了十三年。
算算时间，孙悟空在灵台方寸山已经待了二十年，而殷音也隐身陪着他二十年。
这一日，殷音的心情有些沉重，因为有些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
孙悟空并不大，即便之前有殷音数年的教导，有时也不太稳重，这次，在一师兄的要求下，在众人面前行变幻之术，成了一颗松树，引得众人喧哗，忽而惊扰了菩提祖师。
孙悟空站在菩提祖师前，看着沉着脸的师父，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菩提祖师微微叹了口气道：“悟空，你学了本事，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卖弄。如果今日是别人会这种本事，你见到了，是否会去求他，想从他那里学着本事。反之，别人见你有这本事，肯定也是要向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