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徐来也发现了,根本不容我说话,立刻又掏出了一张蓝色符纸贴在宝宝额头上。宝宝又变成了一种安静的沉睡状态。
这时,徐来示意我把宝宝递给他查看一下。我摇摇头,没答应。
徐来说道:“我这符纸时效短,你不给我检查下他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等他醒了,又要开始攻击我们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闻言,我只好把宝宝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徐来。
徐来对待宝宝,可没有我这么温柔。他一把提起宝宝的双脚,倒着抖擞了两下,这时,只听见宝宝的喉咙里,好像发出了“唔丝”的声音,似乎有东西。
徐来加大了力度,抖得更厉害了,还顺势拍在了宝宝的后背中央,又迅速点了好几个穴道。
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只见倒吊在徐来手中的宝宝,突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滩黄水,黄水中似乎还有一些黑黢黢的东西。一股浓烈的恶臭从这滩呕吐物中飘了出来。
“有纸巾吗?”徐来突然问向我。
我手忙脚乱地在贴身的口袋里翻找了一气,找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餐巾纸,递给了徐来。
他嫌弃地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擦去了宝宝嘴角遗留的一点黄色水渍,然后把宝宝调转过来,递给了我。
我接稳了宝宝后,问道:“徐来,宝宝没事了吗?他到底怎么了?吐出来的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此时的徐来,正专心致志地拿着几根树棍子,扒拉着黄水里的黑黢黢的一团东西,有些像人骨头和头发丝。
扒拉了一阵之后,他掏出了一个火折子,往黄水中一扔,竟立刻燃烧了起来,很快,这一摊黄水连同水中的那些恶心吧啦的东西,全都化作灰烬了。
这之后,徐来才转过身来,对我说道:“庙里的阿赞达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