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差点就搁置了。往年的合作很好谈,大概谈一谈大家就都愉快,(年平台也担忧,客户也担忧。我特别能理解,人家都是真金白银。”
“我飞到湖南去见客户,用个人名誉做担保,说一定会行。其实当时我心里也是没底的,但我告诉他,一定会行。”
“当初所有人节目预计期均播放量不能破亿,这个量大家也都接受。现在播放量超过了这个,客户很开心,我觉得做商业就是在做好事。”
“不光是钱的事,还是交个朋友。以前做广告的时候,有前辈是可以收到客户的感谢信和锦旗的。我就想收这个,觉得这个很爽。”
宁远刚采访杨天真,问道:“嘉宾方面呢?”
“请嘉宾倒还好。我和杨天真说,你来吧,她说行。她属于运气比较好的体质,说去给我们冲冲喜,哈哈哈。”
“张雨绮也是。雨绮姐去年就想来,今年她也只来前面几期,就进组拍戏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会一直在。她对我们也很了解,很合适。”
“罗永浩老师谈很久,疫情期间我在家待70天,没有出过屋,第一次出来见人就是见他。那会儿他还没开始做直播带货,还在摸索,也是来见客户。我印象很深,我们在户外,离着倍儿远,水都不敢喝,还戴N95口罩都没摘过。”
“有一些共同语言,而且他能理解我们。最后一期还上台说一次脱口秀。你如果了解老罗的话,就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很难得的事情,因为他不太跟人交流。喜欢做产品,爱琢磨那些东西,不是特爱社交。”
“刚开始特别不愿意,觉得自己是企业家,不想加强身上娱乐感的身份,还是想严肃地做企业。接触久了,他知道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感觉你在节目里很操心啊?”
“在《脱口秀大会》里太像个当爹的了。很烦,但没办法。”
李诞无奈道:“所以更爱录别人的节目。比如说身边有个何老师,马上就起飞,想干嘛干嘛,完全不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想什么说什么,开心就好。”
“但是录《脱口秀大会》没办法,我的身份叫发起人,我得顾嘉宾,要让他们放松,要做的是何老师那个角色。”
“跟何老师录过很多节目。他每次说话,我就在旁边听,学他怎么控场,让所有人在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中。”
“在录《脱口秀大会》的时候,也尽量做到这样。这一季做得还可以,但坏处就是少说一些想说的话,很多时候憋回去了。因为我说的话没有人接,说了可能就掉地下了,就尬在那儿了。”
“没办法,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