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公嘿嘿乐:“要不是耀祖的老师我还带去呢,不过颜先生真是这个,”他挑个大拇指,“几年前人家还在京城做大官儿呢,那官儿大的能天天见到皇帝,天底下的好物见的不在见了。就是没见过咱们的碱面,我当然得跟他嘚瑟嘚瑟,好叫他知道咱大王寨的人厉害。”
“去吧去吧,”赵小满马都牵出来了,那耐烦跟他闲扯。
老叔公:“老大你这是又要出去啊?啥时候回来?颜先生还在呢,你可不能走远了。”
“知道了。”
赵小满翻身上马,跑了。
有三天假期,却没回家休息,守在颜先生身边的田错,望着那骑马跑远的人嘬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到处都奇奇怪怪,说她懂,她其实什么都不懂,说她不懂,”田错朝大厅旁边那间被铜锁锁住的屋子抬下巴,“那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是她弄的,山上的碱面作坊也是出自她的手笔。”
有关大王寨,有关赵小满,颜先生听说了很多,他对田错的话报之一笑,“这位当家人还有个活神仙的名号?”
田错沉吟了瞬:“她邪气的很。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邪气的很的人,这会儿正骑马停在山道口,望着由远及近的马车微笑。
“一朝这边走我就知道得见到你这个丫头。”
赶车的老周还没将车停下来,就给与了不失亲切的问候。
赵小满脸上的笑已经扩大到弯起了双眼:“我正要去找你们。苏清河。”
“哎哎哎。”
骑马走在旁边的平安煞风景的挡过来,还是那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模样,“大呼小叫,我家少爷的名讳是张在你嘴上了吗?”
“没,”赵小满笑,“没长在嘴上,是长在心上了。”
“你……”
平安的脸轰的下变红。
老周一把年纪的也的出口。”
“对,”赵小满下马,跟个泥鳅似的打开车厢钻进去,然后维持着钻进去的姿势定格撑在门边。
“咳咳。”
五月份的天气里,苏清河脸色苍白,无力和病气将他占据了。
“怎么病了?”赵小满的眉心拧出一个死疙瘩,矮身坐在他旁边。
苏清河对她的动作皱皱眉,略显低哑的声音道:“我无碍,你离远些,别过了病气。”
什么病气不病气的,赵小满不知道,自顾自拧眉:“早知道就不让你赶这么远得路了。不过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苏清河本望着她的眸子尴尬的移开:“走吧,不能叫颜先生等。”
“没等。”
赵小满噘嘴,“要不是我说那位颜先生在,你才不会来!结果还病着就来了。”
“就那么喜欢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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