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做事千万不要莽撞,做事要考虑长远一点。”
阮经泉叮嘱道:“做事要保持低调,毕竟我们是在别国的土地上。假如不是以投资办厂的名义,我们也无法进入这个国家。”
“除了经商,其他的事情都只能绝密地进行。”
他疑惑不解地问:“柳老家伙是什么时候找到他孙崽子的,找到了又为什么不搬到京都去,柳重光一人留在西南市,难道他认为跟我们之间的血仇就烟消云散了吗?”
“爷爷,章克农跟我说,章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这几天的事,因为他占用了他家的征地款,章泽打电话上门,章克农才把真相说出。”
“他没有跟柳老鬼相认,他哪来的亿万财产抄买白棋楠沉香?”
“马上通知你表叔阮三木过来。”
阮三木,E国最精明的刑侦专家,同时也是顶级的杀手。
阮经泉严肃地对齐博奥说:“我警告你,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征求我的意见,不听话,我将你送入国内。”
齐博奥慌乱地说:“爷爷别呀,我都二十八岁,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自有分寸的。”
“当初你爸也是这么说的,而且年龄也是二十八岁。我反复交待他不要擅自行动,他不听,带人在兴东市暗杀了柳湾夫妇,随即遭到兴东边防全境搜捕,追捕过程中被人击毙。”
“我不想你重蹈你爸的覆辙!”
以至于他后来要进入华国,必须改姓换名。
“爷爷放心,我即使要弄死柳重光,也不可能象我爸那么笨,直接派人追杀的。”
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当年爷爷跟那个柳国民老头是结下了怎样的深仇大恨,需要祖孙三代刺刀见红,以命相博?
“我跟你讲讲,我跟柳国民的宿仇吧。”
阮经泉让齐博奥坐下。
然后从后面书柜止取下一本相册。
翻开。
点着一张大的黑白相片说:“你找找,上面哪一个是我?”
齐博奥看见相片顶端一行字:E国入华军事培训人员合照。
中间最后排站在台级中央,个子矮小,且精神旺盛的人。
不是阮经泉,又是谁?
“当时我是军训队队长,带队入华国,学习了半年。”
“当时两国关系如兄弟般亲密。”
他指着前面一位瘦高的青年说:“这个就是柳国民,他负责带队教我们军事知识!”
“啊!”
齐博奥惊讶岀声。
两老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